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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嗎?烏干達有政客會血祭兒童來確保選舉勝利—非洲巫術活人祭記錄(恐懼鳥 著 )

轉眼間人類已經踏入廿十一世紀。縱使不少憤世嫉俗者抱怨科技使人們墮落,世界正走向黑暗呱呱呱呱…..但其實從死亡率、犯罪率、家暴數目、戰爭數量等等實際數字觀察,我們人類正過得愈來愈好,我們的舉止愈來愈文明,我們比舊時的人更愛和平而非暴力。

但亦因如此,我們同時衍生一種「文明人的傲慢」,總是嘲笑古代人的愚蠢,為何他們如此迷信以為天災是神靈憤怒?誤信把女巫燒死就能制止瘟疫?

我們忘記直到近一百年前,過去世界對人類非常不友善。一個噴嚏已是死亡徵兆,輕微擦傷便可患上破傷風;父母不敢為初生嬰兒起名,因為孩子一歲前死掉的夭折率太高;天災人禍引致滅村是司空見慣的事,死亡的恐懼緊貼住是古代人每一秒的生活。然而,我們與祖先的基因其實沒什麼分別,只是科技文明積累下來的安穩,使我們可以高枕而臥地指手劃腳。

換過角度看,一旦安穩生活的根基受到動搖,我們一樣可以很快淪落如同先輩的迷信、野蠻、愚昧。呃…小編不是想寫Fallout的掠奪者。我們不需要遊戲來印證這說法,我們只需打開世界地圖,然後劃向左下方的非洲大陸…

你知道嗎?直到今時今日,在這片黑色大陸每年仍然有過千名小孩、殘障人士因為各種巫術理由而被斬手斬腳,甚至活摘器官呢?

所有血案的背後原因只有一個︰「恐懼」。

「受咒語的白化孩子們」

事發時7歲的Baraka Lusambo正與父母在床上睡覺。

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聲,數名魁梧黑人企圖從破門闖進屋內。Baraka與父母頓時陷入恐慌,但沒人覺得驚訝,仿單他們早知這一日終會降臨。

他們還未反應過來,那些匪徒已經走進屋內。Baraka的母親上前與他們理論,但馬上吃下迎面而來的一拳。她踉蹌後退數步,然後跑出屋外尋找鄰居求救。那些匪徒沒有追上去,因為他們的目標不是她,而是家裡最值錢的東西…

就是Baraka Lusambo。

Baraka的白化皮膚在黑暗裡仍然清晰可見,這身皮膚自他出生便帶來不少災難。在黑人社區裡白化病患者被稱為「白狒狒(inkawu)」又或「似鬼的(zeru zeru)」,總之是帶來不幸的東西,是西方白人侵略者留下來的怨魂。他們經常被歧視、被欺凌、被虐打。如果村莊發生不幸事件,第一個被算到頭上便是他們。

但相比起巫醫,那些村民友善得多了。在部落巫醫眼中,白化病患者全身上下都散發住魔力,可以帶來好運,甚至醫治愛滋病。但白化病患者不是因此成為”巫醫學徙”,而是”巫術藥材”。

過去十多年,無數Baraka的同伴,無論男女老幼,都被黑市商人追殺。那些人會活摘他們的器官,又或斬去手腳,甚至帶到愛滋病患者面前讓他們強姦。他們絕不用麻醉劑,因為相信受害人的尖叫聲愈大,藥效愈強。這些都是街知巷聞的事實。

縱使早知真相,當這一天來臨時,Baraka仍然嚇得瑟縮一團,不懂得如何反抗。那些黑市商人輕而易舉抓起Baraka。一人負責拉高他的手,另一人則拿出利刀。Baraka開始嚎啕大哭,滾滾淚珠沿雙頰流下。他向床上的父親求救,希望他能伸出援手,然而父親一直沒有”醒過來”。

正如俗話說︰「裝睡的人是喚不醒」

就像中世紀教徒看侍女巫,Baraka在他同胞,甚至家人,眼裡永遠是”被咒語、該死的”一群人。

此時高舉的刀鋒已經揮下。

鮮血如泉水般噴出,手臂也隨之斷離。

事實上,不少白化病兒童都是在裝聾作啞的父母面前被殺。因為除了承受外界壓力外,家長們本身都以白化孩子為恥。他們會強逼孩子在太陽下暴曬,希望他們外表能”正常些”。但當他們變得”正常”時,其實已經患上皮膚癌。

幸運的是,Baraka Lusambo稍後得到慈善組織Under The Sun協助,與另外三名在坦桑尼亞(Tanzanian)受到逼害的白化病黑人孩子前往美國接受治療。其中一名15歲的Emmanuel Rutema,他除了手部被斬下去,另一邊手的手指也被切掉三隻。當時那些巫醫獵人甚至想活生生扯下他的舌頭,與拔光他的牙齒。當他們在美國裝上義肢時,無不對鏡頭展露快樂的微笑。

縱使Baraka與他朋友能獲得援助,慈善機構亦拯救了不少同類型的受害者,但對比起白化病患者在非洲水深火熱的狀況,仍然只是杯水車薪。根據一項研究,全球平均每17000人便有一名白化病患者,但在非洲大陸,特別在坦桑尼亞,卻是1400便有一個,比率足足高了接近十倍。

白化患者在非洲悠久歷史裡一直處於被歧視的位置,欺凌與虐殺常有發生。但在近十多年,部落巫師卻傳出截然不同的論調,說白化患者的身體能醫百病,甚至帶來財富,這掀起了一波獵殺潮。根據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報告,單是白化病患者的肢體價值2000美元,屍體更高達75000美元!

Under The Sun釋出報告指過去數年,在23個非洲國家,便發生129宗針對白化病患者的謀殺,以及181宗襲擊案。聯合國報告亦指過去九年,也記錄了超過600宗襲擊及謀殺案。然而兩份報告都表示,以上數據應遠低於實際數目,因為不少個案是由親友動手,又或犯罪者受到政府包庇。這點我們下段會詳細解釋。

看到這裡,相信大家不禁訝異現今世代還容許如此愚昧野蠻的巫術殺人發生,特別環顧我們身旁的科技文明後,那種光怪陸離的感覺就更強烈。

然而,巫術殺人的風氣早已籠罩住整個非洲,白化病患者是少數受到國際關注的個案,實際上無論男女老少,正常殘缺的非洲人都可以因為不同理由成為巫醫手下的活祭品,例如禿頭男子的頭顱被認為是”聚寶盆”,雙胞胎、先天殘障和哨牙崩牙的孩子可以驅逐邪靈…

為何非洲國家會縱容如斯可怕的巫術殺人?難度我們要像納粹分子般怪罪基因問題?單是傳統文化便可引發大規模獵殺?又或背後有一個更合理又令人心寒的解釋呢?

「巫術祭品經濟學」

小編先父在尼日利亞的鄉鎮開工廠,所以中學時暑假偶爾會在那邊渡過。猶記得第一次去那裡的某天晚上,小編被窗外一陣人群騷動時吵醒。即使時隔多年,現在也很難準確形容那股聲音,既像市集般人聲鼎沸,又像馬戲團遊行般帶點音樂。正當小編想掀開窗簾窺看,在旁的父親立即上前阻止,他說︰「那是什麼宗教集會來,每個月總有一兩次,他們會在那塊空地聚集唱詩一整晚。」

「是基督教嗎?」小編問,因為基督教在當地也很流行。

「不是,但不知道是什麼。」父親答道。

之後的日子,小編都不自覺觀察當地的宗教風氣。發現縱使表面上宗教勢力由基督教與伊斯蘭教平分,但骨子裡仍然由傳統巫毒教做主導。當地人民習慣事無大小都怪罪到巫術邪靈,例如有一次工廠門外捲起小龍捲風,便說數名工人走進來,驚慌地說那是邪靈來,要求父親找當地的巫師驅邪。

倫敦大學亞非學院教授Mark Faulkner亦舉出一個例子,例如十個人在一個房間睡覺,其中一個被蚊子咬了並染上瘧疾「他們知道瘧疾是蚊釘造成,但為何蚊子只咬那個人?」他說︰「明顯是某個邪靈在背後作崇。」於是乎又要找巫師過來。

因為非洲傳統信仰認為”靈”是無處不在,但比起基督教的上帝要等祂應允願望,他們的”靈”似乎快捷得多。它們可以透過儀式與獻祭操控,而且能隨施術者心意訂制行動,甚至簡單如駕駛考試,都可以借”靈”之手合格通過。

如果迷信只停留在這層面,雖愚昧但無害的,但多份報告顯示近十多年由巫術衍生的殺人案有急劇上升趨勢。以烏干達為例,根據烏干達人權委員會記錄了單是07至08年,巫術血祭案便有高達800%增長。

其實非洲巫術一直都有獻祭部份,但過往以雞羊等家畜為主,活人祭是有但罕見,所以為何隨著時代進步,這種野蠻行為反而增加呢?主要原因有兩個︰生活環境與官巫勾結。

根據烏干達政府報告,半個多世紀以來最嚴重的旱災襲擊了東非部分地區,使該國1100多萬人面臨糧食不足,160萬人處於饑荒邊緣。旱災饑荒觸發了骨牌效應,引起其他嚴重社會問題,例如失業率高企、犯罪率上升、貧窮人口增加、死亡率暴升。

烏干達人民面對嚴峻環境感到無力,不少人開始尋求巫術援助,甚至連那些接受過教育的專業人士也跟著做。因為無力的人往往最需要控制感,就像古時人類拜天祭地,能影響變幻莫測的自然嗎?不能,但就是有種「我好像能控制它們」的感覺。順著這思維下去,當羊血雞血都沒見效時怎麼辦?是否我犧牲不夠多呢?這時候便到人類祭品上場。

兒童是巫術獻祭一大受害者。專門打擊兒童獻祭的牧師Peter Sewakiryanga說,在烏干達

每星期都有兒童失蹤,他們被找回時可生可死,但器官一定不見了數件。不少家庭嚇得把子女弄傷,讓他們看起來像”次貨”。

導致兒童成主要目標的原因有兩個。首先,經濟低迷令不少兒童被父母被遺棄,又或因學校倒閉而在街上流連,甚至出現貧困父母主動出售子女的個案,這使得”來貨源”非常充足。其次,小孩被比成年人更難反抗,匪徒能輕而易舉把他們制服。再者小孩的血肉有”純潔”、”再生”的象徵,那些巫師自然覺得很可口。

那麼政府沒有阻止形勢呢?當然問第三世界的政府為何不做事,好像有點多餘,但真相比純粹迂腐懶惰更黑暗。之前說過兒童獻祭非常昂貴,價錢由數千至數萬美元起跳,所以你為何覺得一個貧困農村家庭能費擔得起?

其實支撐往整個”活祭網絡”,就社會上流的貪腐議員。

根據聯合國兒童基金報告,在烏干達2014至2015年,13宗已確定的兒童獻祭個案裡,便有6宗是與民主議會選舉有關,兒童獻祭與選舉年期更有密切關係。因為當地人民,即使是參選議員,都相信只有透過兒童獻祭才能在議會奪一席位。

亦由於巫師與上流階級產生連結,使得政府政策更加優待他們,讓他們註冊成”傳統療法師”,肯定政治地位,單是在烏干達已經有65000個巫師。這連結同時讓下層市民誤會上流階級的權勢是源於巫術,於是巫術在平民間更盛行,形成一個惡性循環。

類似情況亦發生在尼日利亞、利比里亞、南非、坦桑尼亞與津巴布韋等非洲國家。巫師透過散播迷信來獲得政治力量,再滾雪球般周圍橫行無忌,來擴大影響力。

例如在南非,為數三至五人的巫師會突然出現在學校、社區會堂,甚至警局門前,然後施行咒語法術,讓設施內的人恐慌,家長會立即接走子女,活動會馬上取消。最後居民被逼支付一大筆錢給那夥巫師去做”驅邪儀式”。但最主要的是,那種恐慌以及隨之以來的騷動,會烙印在當地人民及管理人心裡,令他們以後對巫師有所棹忌。

接下來,小編將向大家介紹三宗近年發生的真實非洲活人祭案。其實小編手頭上還有更多案件,但想選取些有上新聞報導兼附現場相片。那些肢離破碎的相片請按連結觀看,網誌只敢貼些不見血的,怕血的慎入(更正︰其實血不多,只是斬下來的頭與肢體罷了)。

(1) 2017年4月26日,地點是迦納的阿桑克蘭瓜(Asankragwa,Ghana),31歲的Abdul Salam被發現親手斬下6歲親兒子的頭與腳,送到當地的巫師,為了用法術獲得更多財富。

圖片為他手捧兒子殘肢的照片。(https://imgur.com/a/rHM9In9)

(2)2016年4月6日,21歲Amon Sichamba的殘屍被發現在尚比亞的盧薩卡(Lusaka, Zambia)。屍體戴在一黑色垃圾袋,耳朵被切掉,心臟被人斬開胸膛掏走,陰莖也被截斷。據報三星期前,在相同位置發現四具同樣死法的屍體。

民眾對於警方未能保護他們非常憤怒,一度發生暴動。警方隨即在夜場拘捕了十二男四女,稍微平息民憤,但後來發現那些男女只是舉辦群交派對。真正兇徒到現在仍然沒有下文。圖片為兇案現場照片。(https://imgur.com/a/wJfJUVR)

(3)2017年3月23日,尼日利亞的拉哥斯(lagos Nigeria),警方在街上發現一名神色可疑的男子,上前調查驚見他袋子裡有一顆女性人頭。

男子名稱叫Taofik Hassan,今年61歲,是15名孩子的父親,任職伐木工人(這點很重要)。他承認自己受僱一名巫醫,要他陪同兩名助手誘拐女子,殺掉並把頭顱帶給他進行儀式用。

男子說兩名助手謊稱有個優待的工作機會給女子,引誘她到偏僻地方後進行宰殺。兩名助手抓住女子的手腳,男子則舉起彎刀,像砍木般把女子砍成七八件。

男子聲稱事後獲得4000尼日利亞奈拉做酬勞,這是他第二次工作。

圖片為男子抱著受害女性頭顱的照片。(https://imgur.com/a/AE8Lhkt)

「迷信沿大陸傳播」

為錢財巫術殺死親兒、白化病人被狩獵、橫行霸道的巫師…很難令人相信這些個案發生在廿十一世紀,就在這科技昌明的時代,其愚昧程度實在令人髮指。有巫師用”宗教自由”來做擋箭牌,但小編不認為這能遮蓋了生存權,否則很多殘暴行為也會得到免罪藉口。

當然我們可以做的其實很有限,畢竟相隔半個地球,而且聯合國與慈善近年亦積極干擾,但這並不代表我們能安在家中,嘲諷那些非洲人多麼愚蠢,仍然要提高警覺。因為迷信,以及迷信衍生的暴力,是會像疾病般傳染。

有基督教牧師嘗試吸納土著巫術,以增加信徒,就像舊時教會加入歐洲民間信仰,衍生出現在的復活兔等等。然而當基督教混上非洲巫術時,明顯巫術的暴力基因佔優,甚至重新打開基督教中世紀時殘忍的一面,使得教義非常偏重”驅魔”,讓耶穌變成另一個巫神。

那些所謂的”驅魔儀式”並不是牧師唸過禱文就算,還包括監禁、飢餓、飲用毒水、甚至被汽油點燃等等可怕事情,多次令到被驅魔者重傷或死亡,一度成為當地另一個社會問題。

另一方面,巫術亦能跨大陸傳播。2011年,BBC報導過短短四年內便有400名非洲小孩被綁架到英國,反人口販賣機構Ecpatyg主席說當中包括巫術獻祭用途。雖然孩子們都被英國警方拯救,但很多都不願透露詳情,因為巫師都曾經提取他們的頭髮與血液,警告如果說出去,自己及家人都會暴斃死亡。

「巫醫告訴我,有一天他會要我的頭。」一名生還兒童說︰「有時我會醒過來,看到他拿著刀子騎在我身上,每天晚上我都害怕那把刀刃終於砍下來。」

隨後那名記者假扮顧客,拜訪了十間近年在英國開店的非洲巫師,要求提高財運。當中便有兩間願意提供”用人血進行”的巫術儀式,但拒絕透露血液來源。他亦親身去到烏干達,找到一個替巫師辦事的接頭說”抓來一百個小孩都無問題”,價錢為$15,600英磅一個。

總的來說,即使身處文明社會,我們也要提高對迷信的警覺。首先,正如英國例子,迷信是能從外地引入。其次,就算再文明的城市都有不景氣的時候,當人民對生活感到完全無力,便是迷信入侵的好時機。

所以緊記一個人要拜祭那裡來的神,又或花費多少錢雖然是個人自由,但當一種信仰要弄到人命傷亡,就必然是愚昧與迷信。我們絕對不能非洲的覆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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