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盲山真實版!中國婦女被拐農村充當性奴現象大解構—何成慧案(恐懼鳥 著)

大約三年前,一個插畫師朋友突然打電話給小編,說他朋友的妹妹失蹤了。

他說朋友妹妹還在讀中學,失蹤前數個月在QQ/Wechat結識到一名大陸男子,兩人不久成為線上情侶。某天在男方慫恿下,朋友妹偽造一張學校旅遊通告騙過父母,偷偷從深圳過關,然後從此音訊全無。插畫師朋友跟小編說的時候,已經是兩個月前的事了。他抱怨說香港警察聲稱女孩是”自主”過關,所以不受理,深圳河後的事更不到他們管。

案件再沒有特別後續,但小編這些年來,偶爾會回想起這名素未謀面女孩的事,沒有任何報章講過,只是出人境一個數字。當然嚴謹來說,那名女孩可能在中部某地方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,然而有時候看到以下可怕的婦女被拐案,又不禁思索另一個可能性….


26年前,中國女子何成慧在白天被人口販子捉走了。

當時何成慧20多歲,正值青春年華,留著雙馬尾。她出生於重慶一個清貧家庭,是家中長女。父親何開志是一名普通工人,脾氣溫和,但隨子女數目增加財政壓力倍升,開始常常與妻子吵架甚至家暴。眼見家庭苦況的何成慧自覺要發奮圖強,於是努力讀書,最終考上四川一所大學,成為家鄉一時之光,捱到出頭天。

然而好景不常。

入學註冊數天後,成慧一次前往超市購物途中,便被人口販子看上了。他們從背後施襲將她打暈,然後拖進車子,一口氣駛到四川綿陽最荒蕪人煙的山村裡,那個連粗疏法律也管不到的神棄之地。

人口販子把這名女大學生扔到茅屋前一個鄉巴佬。鄉巴佬年約三十尾,名字叫倪天國,然而無論男人樣貌或內心絲毫與「天國」沾不上半分。他外形像黃鼠狼般瘦削猥瑣,兩隻小眼閃耀令人嘔心的興奮。男人匆忙從爛如碎布的褲子刨出120元—一個連當時中國也稱不上高昂的價錢,便與人口販子買下這名女孩的一生。

倪天國笑著揮手送別人口販子,沒有理會剛醒來的何成慧理不斷掙扎尖叫,逕自將何成慧拖到自己那棟搖搖欲墜的茅屋。

茅屋只有四面牆大小,牆身污積斑駁兼散發尿臭味,冷風從屋頂的破洞呼嘯吹進,唯一家具是從廢木板勉強堆堆砌的床子。豬隻雞鴨還漫不經心在家裡隨處走動,留下一垞垞無人清理的糞便。

倪天國一入屋便用鐵鏈鎖住何成慧,仿佛她只是房中其中一隻家禽,他急不及耐脫下褲子湊近…..然後一下子便17年。

17年來,何成慧過著這種地獄般的生活,每天在豬圈被姦淫與被被虐打間輪迴,吃著豬潲過活。即使倪天國偶爾大發善心幫她梳理,展示愛意,也只不過像主人拍拍狗兒般。好一段時間,倪天國把何成慧鎖在茅屋裡,不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。直到某一刻,何成慧無法再用理性看待眼前的慘況,發了瘋起來,倪天國才放心讓她見其他村民,獨自在附近閒逛。

最初遇到何成慧,村民們無不驚訝村裡最潦倒的大叔,竟然娶到一個城市來的馬尾美女?雖然成慧行為有點癲傻,但語言間展示的見識興才學,無不讓村民嘖嘖稱奇。倪天國唯有謊稱何成慧是個被家人遺棄的瘋婆,好心被他收養為妻。沒人確定村民們是否真心相信倪天國的故事,但至少他們願意配合,好幾次何成慧逃生都被他們合力捉回來,就像你家的狗走失了般。

惡夢持續到2012年,一名長期在外城工作的人回鄉,驚見何成慧好像他在電視失蹤啟示看到的女子,於是報料給記者,多年懸案才真相大白。

這些年來,父親何開志一直努力不懈尋找女兒下落,邊打工邊儲錢,好有旅費走遍中國東南西北,只求「生要見人,死要見屍」。何開志很懊悔自己當年的暴躁,現在在記者帶領下來到村莊,看到年僅三十中的女兒,被折磨得像滄桑阿婆般瑟縮在寸草不生的窮鄉僻壤,失去光彩的眼神只餘空洞,心中湧起撕心裂肺的痛,哭哭啼啼起來。

慶幸的是,女兒看到父親的臉,即使臉容被歲月磨得蒼老,也神奇似的從癲傻清醒過來,兩父女事隔17年終於再次團圓。

但故事最瘋狂的才剛開始。

倪天國,害怕自己拐買女生一事被揭發,得知何開志前來,竟主動在村口迎接他。一看到何開志和記者,主動撲上前哭腔道︰「爸爸!你別氣,我知道錯了!」

爸?這個比我還老的糟老頭叫我爸?不是你拐帶我的女兒嗎?何開志暗忖。但倪天國的說話實在太厚顏無恥,無恥到一個地步反過來把老實人唬住。何開志無奈把情緒攔在一旁,先跟這名「女婿」走進屋子。

沿途上,倪天國滔滔不絕那套狗屁不通的「好心收留論」,嘗試裝作自己是大好人。何開志起初都半信半疑,但當去到倪天國那棟人畜同居的茅屋時,終於忍不住屌出來︰這哪裏是人能過的生活?!

倪天國皮笑肉不笑,拍拍“外父”肩頭說︰「爸爸,這就不錯了,如果換個人,恐怕你們就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!」

何開志頓時腦洞大開,明白這個人溝通不來。

起初倪天國拒絕讓何開志與妻子帶走何成慧。直到何開志拿出1000元塞給他”買被”,倪天國才勉強放人走。看着車子離去,他眼框竟流露含意不明的淚光。另一邊廂,何開志沒有在法律上追究倪天國,一心一意照顧女兒的精神健康。這一舉動令很多義憤填膺的網民摸不着頭腦。

或者這17年來,何開志走遍大江南北,令他明白”夫婿”說不完全錯,在這片土地能找回他女兒,已窮盡畢生的運氣。


倪天國,如果要認真分析這個人,他不似Ed Gein般變態,動機甚至單純得很—他想娶老婆,一個可以向村民炫耀的老婆。但村子好的女人都走到城裡找男子,誰會願意嫁一個鄉巴佬?

於是乎捱不到寂寞的他向人口販賣求救,他不計較多少錢,不計較法律風險—更不計較女子本身意願。

嚴格來說,這幾乎是整個中國人口拐賣的縮影。

一般來說,人口拐賣目的以性工作與勞力為主,但支撐住中國市場,與印度相似,也是些在偏遠農村根深柢固的愚昧價值觀—「傳宗接代」,無論是大人或兒童人口市場。

儘管中國政府努力打擊人口拐賣(客觀的),民間團體活躍、新一代婚姻養兒觀轉向西化,但城鄉差異引致的數以萬計的「光棍村」仍成為人口販賣的中流砥柱。小編已不採用在知乎那些恐怖被拐”傳聞”,以實際媒體報導過為例︰

1)08年,一名黑龍江女人孫桂芝被拐賣到山東農村。記者到農舍時發現時女人被尼龍繩綁在一塊大石上,全身赤裸。據說這樣子已維持15年,大小便都在羊棚裡,精神早已崩得支離破碎,還被逼生了個兒子。

2)08,被拐到內蒙17年的曹小青終被獲救,這些年來一共被轉賣三次,長年居住在窰洞畜柵。更詭異的是,小琴家人曾找到她,只是覺得「米已成炊」,留下小錢便轉身走人。

3)18年,河南女孩小茱在離家不到500米被拐賣,囚禁6年,成日一對父子的性奴日夜輪姦。被尋獲時只有14歲但已被逼生下三個孩子。

以上個案簡直是「物化女性」的極致!很多時候記者訪問那些買女奴的農民,為何要如此虐待買來的女性,他們通常不屑地答:貨品我買回來,我怎樣處理你管?

人們通常痛斥人口販子與買家,可惜的是,當罪行大規模如現象,毒品妓女,這已無法用一個人心態來解析,只能從供需角度入手。

如果一日農村愚昧思想不除,光棍村不減,買家市場保持旺盛,鋌而走險的人必然存在,屆時多少婦女繼續在中國被逼淪為「生育玩具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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